9月25日《鄭州日報·中原樓市》1版
“舍”作為詞語廣泛使用,主要是取“舍棄”、“舍去”的意思,如《紅樓夢》中王熙鳳的一句:“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句話家喻戶曉人所共知。
其實,“舍得”一詞本意是矛盾的兩個方面,如因果,如正反,如前后,最早出自佛學的《了凡四訓》,大意是“舍”即是“得”,“得”即是“舍”,大舍大得,小舍小得,不舍不得,大千世界,萬事萬物,皆在“舍得”之中尋找到和諧與平衡,就像我們常說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夜晚舍棄了太陽,得到了月亮;江河舍棄了陸地,得到了大海;雄鷹舍棄了地平線,得到了藍天白云。反之,如果不懂得舍棄,就像在鳥的翅膀上捆綁黃金,鳥兒就不能飛翔,就得不到天空。
不僅佛學,我國道學中,“舍”即“無為”,“得”即“有為”,無為即有為,有為即無為;儒學中,也有“舍惡以得仁,舍欲而得圣”的教化。在古代,舍生取義、君子謀道不謀貧的仁人志士,舍身赴難,殺身成仁,如刺秦王的荊軻、高漸離,如自投汨羅江的屈原,可歌可泣,千古傳誦。
在現代生活中,“舍得”則更多地成為一種人生的哲學,一種人生的智慧,一種人生的境界,一種人生的態度,一種人生的風度,一種人生的格調,一種人生的修行。誠如星云大師在《以舍為得》一書中所表述的那樣:種豆得豆,最大的“舍”是最大的“得”。舍,看起來是給人,實際上是給自己。給人一句好話,你才能得到別人回敬你的一句贊美;給人一個笑容,別人才能對你回眸一笑。舍和得的關系,就如因和果,因果是相關的,舍與得也是互動的。能夠舍的人,一定是擁有寬廣的心胸。如果他的內心沒有感恩、結緣的性格,他怎么肯舍給人,怎么能讓別人有所得呢?他的內心充滿歡喜,他才能把歡喜給你;他的內心蘊藏著無限的慈悲,他才能把慈悲給你。自己有財,才能舍財;自己有道,才能舍道。有的人心中只有貪嗔愚癡,他給人的當然也是貪嗔愚癡。所以我們勸人不要把煩惱、愁悶傳染給別人,因為舍什么就會得什么,這是必然的因果。
我出生在鄭州北郊農村,當過生產隊、大隊干部,入過行伍,在涉足房地產開發領域之前,也嘗試過多種經營,人生的況味盡嘗。新田置業成立16年,一路走來,風風雨雨,終見彩虹高掛天際,從當年鹿港小鎮的“桑塔納”,升級換代為新田城的“奔馳”、“寶馬”,今后還要開上二七時代廣場的“勞斯萊斯”、“賓利”。在這個創業、發展的過程中,我最深刻最強烈的體會是,個人若想創富,企業若想做大,必須先舍后得,以舍為得,只有“授人玫瑰”,才能“手留余香”,其實,給予是一種美麗,是別樣的風景。
但凡到過鹿港小鎮,在我的私人廚房里品嘗過我自家菜園子種植的純綠色、絕對無公害的新鮮蔬菜的私人朋友都會看到,像鹿港小鎮這樣的低密度小區在鄭州實難找到第二家,然而當朋友們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地發現,在如此低密度的小區里,仍有一片占地數十畝的公共花園,驚嘆之余,免不了替我惋惜:假如在這塊花園上建房子,不知道要多賣出多少錢。每每聽到朋友們的抱憾,我都報以釋然的一笑:雖然舍棄了豐厚的利潤,但是收獲了樹木、青草、鮮花,收獲了一片風光,收獲了一片晴空,收獲了美麗心情。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鹿港小鎮的業主們自然會記得我的好。
眾所周知,新田置業投資開發的鄭州國貿中心是鄭州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城中村改造項目。2004年,新田與西關虎屯村簽訂整體拆遷改造合作協議時,我們抱定的想法是:村民利益放在第一位,政府利益放在第二位,新田利益放在第三位,寧可新田吃虧,不能虧了村民,吃虧是福。當時有村民提出土地補償款為每戶14萬元,這在當時還是一個比較大的數字,我聽后當即拍板,每戶補償14.2萬元。該村420戶,7000多人,新田為此多承擔了80多萬元的補償款,這是小“舍”,但是卻得到了村民的廣泛信任和大力支持,僅一個月工夫,拆遷工作順利完成,此為大“得”,得到了民心,這比金子還要金貴。
新田城項目自2006年正式啟動以來,歷時7年,7年鑄一劍,7年筑一城。7年間,新田累計為該項目投入了十數億資金,用于土地平整、基礎設施建設和村民安置小區(新型農村社區)建設。對于這樣一個長線項目,前期投入了巨大的資金,公司在長達6年時間里沒有回款,這樣大手筆的“舍”,不僅我身邊的朋友替我捏一把汗,我自己有時也寢食難安。好在一分汗水一分收獲,苦心人天不負,付出終有回報,新田城一期自去年開盤銷售以來一直熱銷,二期住福甫一入市即備受青睞。
熟知新田的人都知道,新田自成立以來,一直熱心公益和慈善事業,并以實際行動支持教育事業、社會公益事業,累計捐助善款數千萬元,在鄭州市的房企中,算不上前列,但是新田盡到了一家企業公民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我常說,大德無言,新田捐資助學,捐助公益,不是為了沽名釣譽,也不是為了作秀,而是一種自覺行動,長期為之,源源不斷,“積善成德,圣心備焉”。雖然“舍”了錢財,卻“得”到了心靈的充實和靈魂的豐盈。如此看來,“舍”此夫復何求?